诚心,我也不妨说说自己的心里话,
自从你来到紫气后,我其实一直认为你来就是针对我的,
所以我处处想压你一头,
指挥天险,你来征询我,我认为就是一个极好的机会,
所以,这一切完全就是我自找,与你无干,你不必多心。”
腙宏和朦腾只是不住地叹息,叹息完后就走了。
第二日行刑,日月使正准备坦然受刑,突然听一个行刑的人小声对另外一个行刑的人道:“我听说日月使在驻守天险之战时,系主和朦腾早就率其余舰队随时准备撤离,
天险刚一被狂沙突破,系主和朦腾就几乎已经撤得一干二净了。”
日月使一愣,本来还轻蔑一笑,但突然,脸色开始越来越凝重,最后,面如死灰,似乎不用行刑,就已经死了。
日月使被判死罪且已被行刑的消息传到狻霓狼铁这,狻霓叹道:“飓风如此,如何争雄?”
狼铁笑道:“所以我特意让人买通了行刑的人,
在行刑前有意走露了腙宏和朦腾提前率舰队撤走的消息,
虽然这行刑的人估计自己也不信,但我相信日月使一定会听得懂的。”
狻霓惊异道:“这又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