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上颠着个球从没断下。
诺曼看了身后的莱特雷曼一眼,问了句,“今天你没去青训梯队训练吗?”
莱特雷曼耸了耸肩,无奈地说道,“今天放假,教练要我们回家好好休息!小伙伴都没去学校,所以我找不到人踢球,刚睡醒来,看见你们在训练我便走过接个场地自己玩会儿球了。”
诺曼也抖了下肩膀,“那就,一起呗。”
“嗨,欧阳!一起踢球呗!”莱特雷曼一听诺曼说一起,高兴地不得了,伸手冲着欧阳叫喊了一声。
诺曼脸色一变,赶忙拉着莱特雷曼,“你喊他干嘛,有病啊你?”
莱特雷曼一脸懵圈,“发生什么了?我怎么了我!?”
欧阳擎峰听见莱特雷曼喊他,便带着球小跑了过去,打了声招呼。两人十分默契地在那攻防对抢,诺曼则显得有些尴尬。
一早上,大概就这样悄悄地过去了。
而在他们正好休息吃午饭的时候,一架飞机缓缓地落在了马德里首都机场。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从机舱内走了出来,紧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两个穿着西服带着墨镜的男子。刚下飞机,老人便上了一辆轿车当中。那辆车刚离开机场的时候,一个扎着马尾辫还戴着一顶阿拉蕾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