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草叶。
这些天既没下雨,这里也没有水洼,怎么会有稀泥?
“这是什么味儿啊?!这么骚啊!”云真大叫着,一把抹去了脸上的泥一甩,瞳灵生怕会甩到自己的身上,像躲瘟疫似的逃开了。
云飞欠身,用手往鼻子里煽了煽云真那里的气味,然后一皱眉头,揉了揉鼻子背过身子走了几步,虽然云飞没说什么,但他的脸上分明写着一个大写的嫌弃。
顿时众人全都后退一步,嫌弃地看着云真,仿佛他脸上糊的是屎一样。
“这是什么啊?奶奶的,我怎么总是这么倒霉啊!”云真用衣袖使劲地擦脸,擦完一闻身上全是那股子骚味,把他气得快冒烟了。
“狗……狗尿!”瞳灵恨不得离云真十万八千里远。
“狗?你说偷了咱们东西的是条狗?”云真又闻了一下身上的味道,干呕了一声问道。
“我最讨厌狗了,所以对它的气味特别敏感,狗每到一个地方会撒尿留下记号,尿完就埋起来,刚才让你的脸一下子给戗出来了。”瞳灵捂着鼻子说道。
“这深山老林里怎么会有狗?而且还专偷火鼠裘,我感觉一定是有人指使的。”白月分析道。
“这特么还是个识货的人啊,让小爷找着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