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秦月晚上好!开开窗户让我进!”窗外传来奇怪的、僵硬的语调。
原来不知不觉都到了晚上。
“杨七铭,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我低着头,继续抄写。
我的充满艺术感的字,在杨七铭的嘴里,就是鬼画符。
“没有。”他换了个坐姿,“是不是你厌烦了,才找各种借口不写字?”
“没有!”我握了握笔,一点酸疼的感觉都没有,这具身体,比原来实在好上太多了,可是——
“秦月秦月快开窗!小鸟快要飞不动!”
奇怪的声音还在。
我扔下笔,在杨七铭惊异的眼神中,来到窗边,打开了窗户。
一只很肥很肥的……鸟,正奋力挥动着小翅膀。
我伸出手去,接住了它。
冰凉的触感,还有金属的质感——这是一只机器鸟啊?
它吭哧吭哧地喘了一会气,拍拍小翅膀,还向我敬了个礼,“尊敬的秦月小姐您好,您的发型还是一如既往地……哦,my..god!您那乌黑亮丽的头发,怎么分叉了!!”
然后,我开了窗,将它再次扔了出去。
“秦月小姐!对不起!快些放我进去吧!”它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