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地纠正。
“你不仅眼光有问题,嗅觉也有问题。”杨七铭用老教授一般的语气说着,“秦月女士请放心,我们不会放弃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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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哦,不不,衣冠禽兽!这家伙没有光着睡的习惯。
不然我早长针眼了。
不一会儿,均匀的呼吸声传来,他睡着了,腰间有个什么东西,有点烫——这种症状,应该是荷尔蒙侧漏了,没准要包个纸尿裤啥的。
闭上眼睛,我眼前还有画面,一个女童,每天都躺在医院里,做着大规模的辐射治疗,七八岁的时候,我莫名其妙地生了一场大病,起因和溶血性贫血类似,症状更严重,据说全身的细胞都是不完整的。
小孩子,每天接受大剂量的辐射治疗,自然发生了异变吧。
看来,当时的我,便有王者之相。
十二岁,记忆力超群,自修完初高中课程,对药物研究很感兴趣。
二十岁,因为制造出了替代小剂量辐射的药物,破格进入科研中心研究——那个时候,第一次接触到高层领导的铁血手段。
二十一岁,奉命研制机密药剂。
呵呵哒,四年之后,我遇见了羞涩男生杨七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