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造啊,要不我给你唱个《青藏高原》?”肥鸟换了个姿势,继续瘫。
“算了,你别说话。”感觉身体被掏空……
原来寂寞,是这样一件难熬的事情。
我开始研究书桌上树木纹理的条数,我开始数这个火车站每天有多少人经过,上车的、下车的,平均女性会说四个字,男性不怎么说话,除非是在打电话。
脑子里突然充满了对杨七铭的回忆。
就这样度过了三百天,科学家秦月,再次回到了火车站,换了装扮,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走到了我面前。
没有犹豫的,走到我面前。
在旁人眼里,这是一个怪异的现象,二十多岁的女青年,走到火车站厕所的旁边,一个阴暗的角落,停了下来。
“你就是我?”我和她异口同声地问着。
“你为什么在这里?”又是一样的问话。
我记起了之后的事情,当时我出于好奇,伸出手想拉角落里的女孩,受伤了,回到科研中心,再也想不起之后发生了什么。
果然,她伸出了手。
嗞地一声!
她收回了手,面上没有痛苦的表情,但右手上有红色液体缓缓滴落。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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