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透过墙壁,看见米歇尔坐在床上,一针一线地缝着一条缩小版的粉色的裙子,神色认真,眉眼之中还带着一点点的……慈爱?
“原来娘亲是这样的一个人,看来我的数据库要更新了。”肥鸟的眼泛绿光——不知道这是什么原理,它居然也能透视。
“秦月,你已经缺席很久了,杨七铭那个笨蛋已经开始疯狂地工作,我已经把所有关于你的东西都藏了起来了……”米歇尔一边缝着,一边轻声细语地说,“其实我也不是很喜欢粉红色,但是我觉得你适合,你一定适合的。”
我真的不适合啊!摔!
大概几个小时,她终于停下了手中的针线活。
“来,试试看。”米歇尔拿着裙子就往那个“长得很像我”的娃娃身上套。
“不行,少女更衣,是不能偷看的!”肥鸟嗖地一下站到我头上,翅膀扩张,然后捂住了——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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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五分钟以后,肥鸟从我的头上跳了下来,蹦到地上,飞出咔哒一声。
它用贱贱的眼神看了我上半身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一眼,又用贱贱的语气评价着:“不应该啊,娘亲是修理电器的,对尺寸什么的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