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他伤口流的血液还是鲜红的!”
首脑拍了我的后脑勺一下,“你上去看看。”
真是过分。
我调动全身的表演细胞,僵硬了肌肉,一步三挪地走了过去,带着试探的、小心翼翼的语气:“胡安?”
他茫然地看看我,终于止住了眼泪。
真是的,一个大男人,这么爱哭。
“你,还好么?”我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站住,不再往前。
“好像……没什么变化……”胡安站起身,到一边的柜子里拿出消毒水和绷带,简单地处理了一下,头脑清晰手法娴熟。
我叹了口气,放松了全身的肌肉。
“大家,大概没事。”我一路小跑躲到了防御圈后边,对首脑摊了摊手。
首脑皱着眉头,下了命令,“胡安,你先到隔离室去,等一会儿做个血清检测。”
胡安裹好了绷带,在牙齿和另一只手的努力之下,打了一个很丑的结,他揉了揉太阳穴,脸上没有了一点笑意,苍白得很——我感觉他似乎一下子苍老了。
卸下面具,真的是件好事吗?
我不知道在哪里看过这样的一句话:喜剧演员是世界上最悲伤的人,他们就生活在悲剧当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