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独自留在小屋之中喝着闷酒,饭桌之上很简单,只有一碗茴香豆和一瓶白酒,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从何时染上嗜酒这个毛病。
“砰砰砰”门被敲了好几下,而且还是越来越急促。
我端起了酒杯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闷闷不乐的喊到,“谁啊”
门“吱嘎”一声就被推开了,进来的是正是云哥,我留在这个村子里全靠他得打点,包括我这住的房子也是云哥家的。
“怎么了”我看向了云哥问道,看着他那样的愁眉苦脸,而且眉宇之间夹杂着一丝忧伤,必然是家中出了什么变故。
“奶奶,奶奶她走了”云哥说完就哽咽了起来,听到这消息犹如遭受了晴天霹雳,“什么,雪奶奶走了”手中端起的酒杯一下“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雪奶奶她是个老实人,当年她在山上的乱葬岗发现了陷入昏迷之中的我,并且大发善心的收留了我,为此还和她那不孝的儿媳大吵了一架,不过最后她看和我投缘,就收我做干孙子。
几乎每天雪奶奶都会在早上把地里种的蔬菜放在我门前,后来我也劝她说年纪这么大了,不要在下地干活,她总会微笑的看向我说她身子骨还硬朗,不下地干活浑身不舒服,有几次我还想去帮忙,却总被雪奶奶说是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