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名,微微有些动容,问道:
“可是刚拳无二打,神枪李书文?他如今可还好?”
丁当微微一愣,怎么是用枪和拳的,明明传下的是一门雷法和一门剑经啊,不过他还是回答道:
“当时家师借我之手兵解,阳神充举而升,想来如今应当在九重天某一层安享仙福罢。”
江伯抚着长须,叹道:
“又是一位故人离开人世间了,当年至交好友,不过才百十年就星流云散、天各一方,死的死,飞升的飞升,只有我还被困在神职之中,也不知何时才是个头······”
叹息之间,颇有些萧索,江伯望着天空一轮新月,默然无语。
“罢了,本想着考校你的兵法,这时却是没有兴致了,本伯·····老夫这就回去了,镇元你自便就是。”
江伯一甩长袖,背着手步入水下。
“兴致而来,兴尽而归,随兴所至,真是安闲惬意的生活,江伯为何还不所不满呢?”
丁当冲着背影问着。
“人之所羡,吾之所厌,如是而已。”
留下这么一句话,江伯已经走入水下,身后两道水帘垂下,江水再度合拢。
丁当哑然无语,他自是不能理解上了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