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清楚了。自从她用手中的摧锋剑斩断两把剑,并杀死剑的主人的时候,他们就不再正面交锋,而是采取了游斗,轻易不再与她手中的摧锋剑硬碰硬。就算是有,也是采取以伤换伤的方式,一个人用手中的武器来扛这把无锋不摧的摧锋剑,另一个人则在背后,向着摧锋剑的主人,也就是她发动进攻。
就这样,靠着敏捷的身体,长孙玉已经坚持了很久,身体上却多上了几道伤痕,不深,略浅,还在往外渗着血。长孙玉可以感觉到身体的力气,血液正在逐渐的失去,她得脚步开始有了放慢,握着摧锋剑的手也不再是那么紧了。
这在平时看来无比简单,可以在山上随便采几种草药,敷上去就可以止血,静等愈合的小伤,在此刻,却缓慢又致命。疼,这种疼痛,对于其他的女子来说可能经受不了,但对于长孙玉来说,却永远不是问题。
她想活下去带着父亲活下去,就是这么简单而已。所以她没有流泪,也不会痛叫出声,这些都是自己向敌人认输的前奏。
是的,不会。她咬紧了牙,连带着下唇一小块的皮都咬住了,缓缓的咬破,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一块皮肉被咬了下来。疼?已经感觉不到了,只有一开始的时候的刺疼,再下去,疼痛已经完全被身体其他伤口的疼痛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