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退了几步,身体顺势将酒坛抡了个半圆,另一只手一伸,一揭,浓烈的酒香已经扑鼻而来。
“好酒!”单福赞叹了一声。
“单福我们真的该走了。”身旁的同伴催促着。
“酒还没喝,怎么可以走?”单福哈哈一笑,头一仰,提着的酒坛已经是仰灌而下,酒液倾流。
嘴里,喉间,两颊,尽是酒水横流。但单福不以为意,只是大张着嘴,畅快的喝着,不多时,除了一身的酒气,脸上也多出了几分红晕。
单福多了几分狼狈,身上多处衣衫已经被酒水浸湿,变得黏黏糊糊的,脸上犹自有酒水汇聚成一滴,几滴滴淌下来。但他心中却多了几分酣畅淋漓,心中脾胃肠肺都充斥着酒气酒液,颇有些饮尽一江水的豪气。
微有些傲睨之意,空了的酒坛掉落,噼里啪啦的变成碎片四散开来,单福抱拳,出声道:“多谢今日之酒!有缘江湖再会!”
有些醉意的单福朝着客栈外走去,随着喊杀声的临近,铁剑出鞘,横于眼前。一寸寸的目光在剑刃上滑过,冰凉,有些晃动了眼。他的目光和清冷的剑芒融在了一起,停闪跳跃,如一汪皎洁的明月,悬在眼前,心间。
“且把酒作杀人歌,且将剑来断山河,且与问苍茫许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