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武器,也要用牙咬,用头撞,这是他所要付出的代价。谁都打不掉我们的骨,我们的脊梁,便是武器,最尖锐的兵器,足够洞穿一切!”
“何惧?”吕布问道。
“无惧!无惧!”
“那就跟随着我突进!”吕布怒吼一声,迎着劲风,朝着前方四里之外的鲜卑骑兵,一马当先,发起了突进。
他无所畏惧!没有人能够使吕布放弃,没有人,即使是死,在死之前,他也会带给敌人恐惧!
“云校尉,只要再往前直行半日,前面就是凉州地界了。”张辽驻马,手指向远方,对着云霆解释道。
“凉州啊。”云霆轻声念叨着,突然停顿,反问张辽道:“文远这是要离开了?”
张辽顿首,拱手道:“请恕文远无法护送云将军到凉州了,说来可笑,我心中隐隐的不安越来越重,我必须要回去了。”
“而且,前来报信的斥候,从两个时辰之前来过一次,过后,就没有再出现了。”他接着说道,眉宇间阴沉无比,分明就是担忧。
这次原来他以为也是极为普通的一次进入鲜卑草原震慑众多鲜卑部族的行动,最多也就是再加上护送护羌校尉云霆,一万的并州骑军已经足够。可是联络的斥候不断送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