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已经浸湿了他肩膀一片,看的乐多雅忍不住泪如雨下。
“好好地,哭什么?”
席御臣知道她是在担心自己所以才哭,但他故意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如此问她。
乐多雅瘪着嘴巴,心里非常不好受:“你看不见你伤口感觉不到自己痛吗?被打成这样,为什么刚刚不说?还死撑着一路来警察局做什么狗屁笔录?!”
血肉模糊。
什么叫血肉模糊?
席御臣现在背后的伤,已经充分的证明了这四个字,简直就是完美的教科书一样的例子,看的乐多雅心里五味杂交,情绪各种翻滚。
席御臣轻笑一声,低声安慰她:“小伤口而已,我刚刚不是说了吗?身为男人如果连这点伤都忍不了,那还怎么叫做男人?”
席御臣的话虽然听起来不为道理,可他这样,只会让乐多雅越看越心疼。
“你这是大男子主义作祟!”
乐多雅反驳了他一句。
席御臣失笑:“好好好,我大男子主义作祟!那现在呢?你打算把我怎么办?送医院么?”
“送毛线医院啊!”
乐多雅果断否决席御臣的提议。
送医院估计他们肯定又要往席御臣的伤口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