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达几厘米的钢板上满是凹坑,上面涂满了黑色的污血和白色的脑浆,散发着刺鼻的腐臭气味。
几个女人飞快的跑了过来,递过水壶,撕开他们的衣服,小心的为他们正骨包扎。
枪声慢慢的变得稀疏,敏捷性丧尸在付出了几十具的代价后,聪明的躲在了同伴后面,只是时不时的抽空子暴起攻击。
盾牌手的位置从谷口一路退到了山谷中央,原来十多个人就能挡住,现在已经扩大到需要二十多人,那些退下来的盾牌手带着伤痛重新顶了上去,朱迪几人守住了一边,挥舞着大剑与怪物硬扛着,那些实力强悍的头领也都挡在不时出现的缺口前,指挥的工作,交到了之前那个女人的手里,此时声音也是嘶哑得不行,像是破锣一样的喊个不停。
嘭嘭嘭。
又是一群丧尸被砸翻在地,盾牌手咬着牙承受着撞击,肩头已经完全塌了,手臂无力的横挂在上面,全靠前倾的身体去顶住。
撞击没有再次响起,盾牌手惊疑的抬起头,看着同伴不敢相信的目光,慢慢将头从旁边伸出去。
在他们前面,百多米长的路上,厚厚的尸骸铺满了一地,粘稠的污血散开,他们站在这里都被泡过了脚面,此时,那些无尽的身影变得稀疏,怪物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