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抑制的情感,最终只将他炸的遍体鳞伤。聂九叹了口气,伸出手去摸酒瓶,却听到安德烈凑上来轻语,“大人,之前见到的那个小姐想要和您商谈一些事情。”聂九一愣,心中百感交集,他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和小雨神似的女孩,一时失语。“那,我说您不方便会客?”安德烈小心翼翼的问道,聂九回过神来,“让她进来吧。”他低垂眼帘,这么久以来他最先懂得的就是,自己可以恐惧,却不能逃避。
洛闻着满屋的酒气,不禁皱了皱眉,她本来已经做好了无功而返的准备,安德烈热情的招待,却不急着去报告给聂九,这在一定程度上说明了对方的态度。必定,自己一见面就施以重手,对方让自己坐冷板凳也是正常的。这本就是这次前来最困难的地方,对于已经定义为敌人的人,任何殷勤都会被视作别有用心。恐怕自己说出条件的时候,对方并不会被打动,而是首先觉得自己会没有命去享受。本着不到万不得已不暴露组织的前提下,除非拉拢对方否则和谈会很困难。而将一位高傲的王阶界者收为己用,连她自己也觉得不可能。
洛走进房间,看着烂醉如泥的聂九,问询的看了安德烈一眼,表示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安德烈却摇了摇头。“请坐。”聂九低沉的声音传来,洛心头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