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老教授并没有立刻回答陈局长的问题,摘下眼镜,擦了擦镜片,又轻轻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与眼角,很自然地要求道:“弄些提神的东西给我吧,年纪大了,有些事情要想一想才能说,对了,最好再来壶茶。”
陈局长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答应了屠老教授的要求,时间不长,烟酒咖啡茶外带小食都已经准备妥当,最让人无法理解的是,陈局长当着屠老教授的面,关闭了房间里的监控设备,摆明了不会记录任何谈话中的信息,也就是说,这次对话的知情人只有陈局长与屠老教授两位。
猜不透陈局长的想法,屠老教授并不在意,他难得有个可以和盘托出的倾听者,很快便沉浸在曾经尘封的记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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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初期的出国考察潮让屠老教授有机会前往欧洲进行学术交流与考察,也是在那里,他依靠妻子生前留下的只言片语联络上了光明会,成为光明会在社会主义中国最早的成员之一。
加入光明会获得的好处自然相当丰厚,不久之后,他妻子下放劳动的村庄一夜之间爆发了建国以来最严重的鼠疫,村长一家十一口悉数死绝,死亡率超过百分之八十五!屠老教授也借着这次防疫工作得当,疫情没有外泄的功劳,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