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涛吃些感冒药和消炎药,感冒药有退烧作用,而消炎药应该对他手上的溃烂有些好处,另外就只能喂些水给他,再找出个睡袋把他塞进去。
第二天早上,又是被沙漠大风惊醒的,崔建和阿超还稍微好些,夜间的温度还算适中,他们身上的伤溃烂的轻了许多,而罗涛的高烧仍旧还在持续,当务之急必须快些走出沙漠,把罗涛送到医院才是重中之重。而今也就剩下我稍微的好一些,罗涛已经病的不能再行走了,只能我背着他。同时该扔的东西都扔掉,把用不到的东西,能用上的东西但可以不用的通通扔掉,任由大风带它飞翔,把我们的负重降低到最低点。
大风吹的人寸步难行,但是为了活着我们仍旧再坚持。风沙颗粒打在脸上,就像子弹一样,十分疼痛,也不知道我们距离停车的地方还有多远,就这样又坚持了两个多小时难熬的时光。
风沙停了之后,崔建一直很自责的说:“我他妈就是一头猪,咱们弃车的时候,我都忘了做个记号了,一会儿找到停车的地方说不定车被埋住了,那岂不是就错过了。”
我也没有接崔建的话茬,其实我很想说,别说这大漠之中没法做记号,即使有法做也被大风给吹没了,或者被沙子覆盖住了。
就这样,一直坚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