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儿此言说罢,看着似乎被刚刚自己一番话镇住的客栈众人,不由得又换上了一副笑脸,笑呵呵地说道:“虽说日光之下无新事,可也总比一味地重复旧闻感怀过去要有趣得多了。闲话少提,咱们马上便请上今日的先生。”
只见鹧鸪儿熟练地拿下一直搭在肩上的白布,冲着他刚刚坐过的长椅使劲地擦拭了几下,随后又将已经有些污渍的白布搭回了肩上,冲着客栈后堂的位置吆喝道:“先生,到您啦!”
客栈众人随着鹧鸪儿的吆喝声,齐齐向后堂的门帘处看去,约莫过了好一阵子,客栈后堂的门帘才慢慢掀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位老态龙钟的老先生。
这名说书先生看样子,或已年逾古稀,一头的银发修剪的倒是十分齐整,只是配上他身上已然缝了不少补丁的麻布袍服,倒显得有几分寒酸。
说书先生慢吞吞地走到了刚刚鹧鸪儿坐过的长椅,缓缓坐了下去,在怀中又是摸索了半天,才颤颤巍巍地掏出了一块惊堂木,“啪”地一声放在了面前的木桌上。
“咦,我怎的从没见过这位先生?”方才那位还同鹧鸪儿打趣的熟客李爷看着这位刚刚坐稳的说书老先生,奇怪地嘀咕道。
但就是在整个客栈都静寂无声的情况下,李爷这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