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公公吃力地拿起地上的那些信封,拆开逐一观瞧,越便越是黑,到最后竟带上了哭腔,连声音都断断续续起来:“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
“咱家虽然不过是一介阉人,可一不贪财二不恋权,和朝堂上的大人们,不都是为了当今圣上,为了这社稷朝纲吗?他们又何至于将事情做到今天这个地步啊!”
李玄乎心灰意冷的方公公,淡淡道:“这庙堂之上的衮衮诸公,只知皇帝若亲重内侍,此内侍便是阉党,阉党不除,朝廷便永无宁日……若是哪里的政令出了问题,便又哀叹阉党祸国……”
“他们这群酸丁腐儒,只知夸夸其谈,又哪里懂得,阉党祸国,亦不过是藓疥之疾,国家祸乱的根子,本就不在这里……”
“哼,自开国皇帝设立东厂以来,阉党干政便屡禁不止……”柯伏虎冷哼了一声,反唇相讥道:“如今你却说此为藓疥之疾,我倒是想要听听,这黎民苍生仍处于水深火热的根子,到底生在哪里?”
李玄沉默了一会儿,深吸了一口气,斩钉截铁地言道:
“国家祸乱的根子,不在别处,正是我们……”
“习武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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