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崩溃了,大量的逃兵往四面八方奔走。
“你们跟我直取中军大帐。剩下的部队,追击残兵,将他们斩尽杀绝!”一个山越叛军千夫长操着浓浓的闽南口音,带领部下往营帐中最高大的哪一座冲杀了过去。
“陆大人,不好了!山越叛军偷袭,我军大败,现在叛军已经快杀到中军大帐了。”一个牙门将冲进别部司马陆载的帐篷,惊慌的说道。
“这么会这样?外围的乡勇们干什么去了?叛军有多少人?”陆载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问道。
“外围的乡勇已经被击溃,统领乡勇大军的牙门将奇修被杀死。有多少山越叛军……黑夜之中,无从分辨,只知道外面漫山遍野都是他们的身影。”
“漫山遍野……”陆载有些脚软,软软的从床上下来,牙门将急忙扶住他。
“快走,扶着我,我的坐骑在哪?快叫人给本司马牵过来!”
别部司马连战甲也顾不得披挂了,只穿着一身睡衣,带着手下几名将领,往南昌城方向逃命去了。
山越军千夫长扑了一个空,慢了一步,只见到一个空帐,暴躁的一挥手中的狼牙棒,将帐篷主座的案桌砸了个稀巴烂。
“这些汉人将领,打仗不行,逃命各个都是一等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