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钩锁都勾住了敌旗舰。甘宁脸色一喜,便紧紧拽住绳索。在敌军旗舰的带动之下,一股距离将甘宁和手下的白羽军都径直拉向了船身。
“彭!”绳索刚开始的摆动幅度十分大,甘宁和白羽军的士兵一下子在惯性的带动下猛砸到敌军旗舰的船身上,力道自大,甚至有不少膀大腰圆的白羽军士兵一下子在敌旗舰铺设了铁板的船身上砸出了一个不小的坑。
“嘭嘭…..”y有几个白羽军士兵一下子没有抓稳,从绳索上掉落了下去,一下子就被卷进了滚滚的长江江水之中,身影在瞬间消失,只是发出了几声惨叫,便消失在了长江之中,连一个浪花的痕迹都没有激起,便是消失不见了。能够证明他们曾经出现过的,就只有敌旗舰船身上还在摇晃的几根钩锁。
这汹涌的长江江道,即使是深谙水性的南方人都不敢轻易涉足,白羽军中的士兵主要以北方的悍族为主,一旦落到了这长江的滚滚江水之中,便是必死无疑了。
“咕噜……”白羽军士兵们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下,都是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手心有些发汗,心惊胆战。
“别往脚下看,爬上去!”甘宁提醒了一句,嗖嗖嗖的飞快三下两下爬上了敌旗舰。
白羽军士兵连忙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