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失明了很久,在那个小县城我碰到他时,他好像就已经看不到了,这么久他为什么不去治呢?
想起他的眼睛……我心如刀绞。
我在浴室里洗了很久,要不是李文斌敲门我可能会站在那冲洗一个晚上。
从浴室出来,李文斌正从柜子里抱出一床被子来,见我洗完澡若无其事的说道:“晚上我睡沙发。”
我站在那不知该说什么好,原来我的顾虑他早看出来了。
“要不……我睡沙发吧,你这么大个头睡沙发多难受。”我跟在他身后说道。
“你病刚好,怎么可以睡沙发。”他把被子放在沙发一边,招手让我过去,“我先把你头发吹干了再铺被子。”说着,他拿起矮几上的电吹风。
我走过去坐到沙发边上的一张小凳上,李文斌坐在沙发上,很娴熟的开始给我吹头发,至从买了电吹风,每次我洗头他都会帮我吹头风,像是一种职责。
可是今天,我有点坐不下去,“那个我自己来吧。”他的每拨动一下头发都会让我想起别一个人,虽然那人给我没吹过几次,但是每一次我的记忆都很深刻。
“还是我来吧,你头长了不好吹。”李文斌轻声的又说了一句,“反正我也做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