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聚了一次,我便去了印度。走的前一天,我在父亲的旧物里找到了母亲写的那本日记,把它带走了,至于那封信,我还是让那些碎片躺在梳妆台的抽屉里。
在印度我呆了半年,专心修练瑜咖,随后我往欧州跑,去了很多个国家,可是不管我去了哪里,心头永远被一个人占据着。时间似乎根本抚平不了思念,反而让思念沉淀的更加浓郁。
我辗转在各个城市,想让自己的身影留在世界各处,来淡漠自己。
却不想会在拉斯维加斯碰上陆正南。
那天黄昏,我在街上逛累了,回酒店时便坐在门口的喷泉池边,望着边天的晚霞,怔怔出神,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我眯着眼回头,红光中陆正南脸上惊喜的望着我。
陆正南是来参加一个建筑设计峰会,刚好与我下塌同一家酒店,他得知我在外漂泊了二年劝我跟他走,去英国。
我是有点累了,那六百多个日日夜夜我忙碌却空虚,总觉胸口处缺了一角,肋骨下好像也少了一根骨头,每晚入眠时那两处缺口总会隐隐作痛。
于是我答应跟陆正南去了英国,成了他的助理。他对我如哥哥一般照顾疼惜,让我两年多的颠沛流离有个停泊的地方。
在英国我一边当陆正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