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血缘关系后,对他的思念如杂草一般在心间狂长,度日如年。
工作上经常出错,上课时老走神。
不久便被陆正南看出我的不对劲,见我近段时间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蔫,问我是不是生病了?
我是生病了,只是心病而已。当然我不会跟他说实话,只说最近晚上看美剧看的太晚没睡好所精神也就不济。陆正南说了我两句,对我也很无奈。
我就这么晕晕噩噩过了一个月。
直到有一天,陆正南突然把我叫进公办室,说国内有一个大项目要洽淡,他要回国一段时间,问我要不要跟他一块回去,因为我已有两年多没回去过了,而且他也需要一个助手跟着他。
这个消息无疑推了我一把,让我矛盾摆曳不定的心,一下有了决定。
决定回国那天,我给苏晴发了封邮件,告诉她我回国的日期。随后便期待着与她见面。
出发那天伦敦下起了小雨,而我心头的思念仿佛也化做了细雨,长长绵绵的无止尽。
登机的那一瞬我竟有点激动,陆正南笑我,说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飞机到达北京国际机场是第二天上午九点多。
初秋,北京天很蓝,干净的像是刚被冲刷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