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股怒意从肾部以光速漫延至全身,让我握着手机的手不由的颤了一下。
女子脸上的笑意僵了下来。
邹子琛直愣愣的望着我,眼底竟然也承着怒意,冷声问:“你看什么病?”
“没看到上面写着妇科病,你不识字吗?”我冲口而出,声音有点大,引的前面一排人都回头看。
“子琛,”女子又轻唤了他一声。
他深深的剜了我一眼,带着那女的就往外走,那女还回头看了我两次。
我石化在原地,无法言表此刻是什么心情。
望着那两人背影消失在拐角处,我视线一下模糊了。杵在原地不知道站了多久,连手上的挂号单飘落在地都没感觉。
病还是没看成,我失魂落魄的从医院出来,打了车又回了酒店,连感冒药也忘了买。下午我发起了高烧,陆正南来敲门的时候我正昏昏欲睡。
开门时,陆正南见我面色不好,人很虚弱,要带我去医院看,可我实在不想动,他拿我没办法,只好去药店给我买了药,又让酒店的医护过来看一眼他才放心。
问我晚上想吃什么,我一点胃口也没有,只想窝在床上。陆正南很无奈,只好给我在酒店要了一份粥,又给我烧了一壶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