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口气,睨了我一眼,颇为可惜的说道:“那位邹先生人真的很好,这两年春节他都过来陪我过年。”
我听之一惊,邹子琛过年来老别墅干吗?
“他这两年都有来?”我诧异的问道。
“是呀,春节来一趟,枇杷熟的时候也来。至从那年他学会怎么包封,这两年枇杷全是他春节来的时候给包的。”张妈说这话时,脸上带着一股不自觉的笑意,就跟是说起自家儿子似的亲切。
我怔住。
“童童,”她轻轻拍了拍我的手,“你跟邹先生还有吗?”
我没有回应,她又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两年他每次来,都住在你的卧室,走时还亲自收拾干净。”顿了一下,“我能看的出来他很想念你,每次回来问我你有没有电话回来,或是知不知道你在哪里,唉,我都好不忍心跟他说我不知道,可是你这丫头也真是的,一出去那么久怎么也不跟我说一下行踪呢,让我这个老太婆一天天的苦等。”
“张妈对不起。”我搂过她的胳膊,把头靠在她肩上,“我这两年去了很多地方,都没有固定,所以没法跟你说。”
“那你回来的事,邹先生知道吗?”张妈又问。
“嗯,我跟他在北京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