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冰冷,怎么也睡不着,以前我来月事我还没这么疼过,心想那天有空还是去中医院看看,想到中医院我突然想起那天在中医院碰到的邹子琛的情景,那女人是谁?那天早上我给他打电话好像也是那个女的接的。
想到这,我莫明的烦躁,也不顾时间有多晚,便给邹子琛发了条简讯:这两年你是不是有另的女人了?
发完后又有点后悔,想撤回又过了时限。
信息发出去很久没有回,我心想这么晚了没回也很正常,手机突然震了一下,是邹子琛,他竟然还没睡:你在意吗?
看着那四个字,我不知道该怎么回。我当然在意,可我在意的没有半点抵气,我那样悄然离开,没有给他一丝的希望,绝决而冷酷,他还能念着我,心里有一块属于我的位置,我就该偷乐了。
但爱一人,在那方面怎么可能大方到毫不在意呢?
良久我看着手机,却打不出一个字。
手机又震了一下,他:你根本就不在意,对不对?
我学他,反问:我在不在意,你还在呼吗?
他又反问:你觉的呢?
呃……这都是什么对话呀?
我直接敲道:我十七岁那年,你就跟我说,你这辈子只属于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