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跟自己一样在原地等着。
我延着马跟落寞的走着,脑海里全是那女人看到我时,眼底闪过挑衅又似哀怨的眼神,然后她吻上邹子琛,她是故意的吧?她好像认识我?
对,她一定是故意的?
但我想他们的关系应该不浅,不然邹子琛怎么可能让她那样抱着,虽然他推开了没有让她吻成,可那样的画面还是让我难以接受。
两年,不长也不短,邹子邹他正盛年,在某些方面有需求,有女人这很正常。
我能理解,却无法做到接受。
不知不觉我走回了公寓,吹了一路冷风,一进门我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换了鞋,把包往沙发上一扔,我进了卧室,趴在床上把自己裹住,可不管我裹的有多紧,身上冷意依然未消连着身心都是冷冰冰的。
感觉头又沉了起来,嗓子也痒,肚子又开始抽痛。
为什么,连病……都要欺负我。
我躺在床上晕晕沉沉的,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听到手机铃声在响,又似没有,而我一点也不想动,没多久,只觉眼皮发沉,身上又热的起来。
清醒时,是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吵醒的,睁眼却是一片漆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晨了?
外门传来砸门声,像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