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今天自己有时间,那就等下午再来,下午早点来。
我出了生医想找家咖啡厅打发时间,忽然发现这时离李文斌的店不远,想着自己答应过要去看看的,便招了车奔李文斌的店里去。
上了出租车,我想着给邹子琛发个信息告诉他中午不用管我,手机刚从包里拿出来,信息声连着响了好几声,打开一看是彩信,而且是前晚那个陌生的号码发过来的,我蹙眉,直接删除掉。
看来这个女人对邹子琛还是没有死心,想从我这入手,她未必想的太天真了。
我跟邹子琛能够再走到一块,几乎用尽了彼此的心力,中间的疼痛只有我们自己知道,若是没有曾经那样的深爱,或许我们也撑不到现在,也正是因为这样,对方在彼此的心里是无可替代的,驻扎在对方的爱,生长的根,已是连着血肉,要想拔出来必然血肉相连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这一切对我们来说都太不易了,我岂能允许他人再来造次。
我删完信息就给邹子琛打了电话,铃声响了好几声他才接起来。
“在开会,怎么了?”那头他的声音压的低低的,却带着无言的喜悦。
一个人心情好不好,从语气上便能分辩出来。
“那我先挂了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