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出来,邹子琛在客厅打电话,我进了厨房,火已经关了,药已经倒好在药碗里,正晾着。
“我没有别的意思,如果你真的恨我,怎么高兴怎么来。”
我端着药从厨房出来,刚好听到邹子琛说了这么一句话,脚步不由的顿住。
“我欠你的,所以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但是……你要动恒远不可以。”
“你要是这么想,我无话可说。”邹子琛的口气微有点冷硬。
很快他收了线。
我端着药走了过去,问道:“是欧阳雪吗?”听他刚才的语气跟内容应该是她。
“嗯,”邹子琛面色有点深沉。
“怎么了?听着她好像对你很有怨气。”我颇为担心。
他起身接过我手里的药碗,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茶机上,“你怎么不拿个盘子套着呢,烫到手怎么办。”
“不是很烫。”我走到他身边坐下,拉他手,“欧阳雪她想对恒远干吗?”
“唉,她估计也就是说气话,再说恒远也不是谁想动就能动的了的。”邹子琛眸不闪过一丝厉色,转眸看我时,又变的柔和,“我去给你拿蜜饯。”说着他起身去冰箱拿蜜饯。
我望着他,莫明的有点不安,欧阳雪如果放话要跟他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