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手机,翻到早上那条信息,存了那个号码,并发了一条信息:你要多少钱,才能消停。
我发这条信息,一是试探,二是若她真的只是为钱,那事情就简单多了。
信息很快回了过来,口语很猖狂:我开出来的价怕你付不起。
我:你不说个数,怎么就知道我付不起。
韩玉:邹子琛的资产有多少个亿,你应该清楚吧。
这女人可还真敢想,别说上亿,上百万我都不会给她。
我:你就不怕我把录音交给警方吗?
其实那天我根本就没有录音,只是唬她的。
韩玉:那你倒是交去呀,你交了,全世界就知道恒远集团的老总是个吸|毒鬼,哈哈!
这个女人,还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我把手机甩一边,无法在聊下去。
信息又响了两声。
我拧眉,拿回手机,还是韩玉:别忘了,你的期限只有一星期,一星期后我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还真的很嚣张。
我再次把手机甩到一旁,拿起一旁的枕头,发泄的狠捶了几下,只到气消。
没心思睡了,起身去洗手间,整理了一下头发,便出了休息室,好几天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