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从邹子琛知道我手脚异常冰凉,每晚都会把我的脚捂在腿间,环抱着我入眠。而我有了他这个人体暖炉睡眠也变的好很多,不会在半夜惊醒或是被冻醒。
翌日,邹子琛一到物生钟就醒,我本想跟他一块起,他却不让我起,说还早让我再多睡会,他去三楼健身,用早餐时再吃我。
我还是有点困,便听他的,躺回去继续睡。
回笼觉,睡的迷迷糊糊的还做了个梦,梦到恒远交区那块地封顶了,我跟邹子琛站要顶楼,望着脚下拔地成起的建筑,相似而笑。突然,有人从身后猛地推了我一把,我猝不及防,从顶楼摔了下去。
“啊!”我惊叫出声,从梦里惊醒。
“怎么了,”邹子琛刚好推门而入,听到我的惊叫声。
“做了个恶梦。”我双手抚着额头,梦里的画面很模糊,却让我心有余悸。
邹子琛坐了过来,轻拍着我的背,“做什么恶梦了?”
“记不清了。”我抬头朝他轻笑。
他蹙眉,抬手,撩开我额前的碎发,“脸色有点不好。”
我嗲瞥了他一眼,“那还不是你折腾的。”话落我起身进了浴室,没好意思看他,我那里知道我随意的一句话,他却当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