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电脑甩门而去。我顿在楼梯处,胸口很闷。
我进厨房时,林嫂在洗锅勺。
“林嫂我走了。”我拎起保温桶,就要走。
“太太,”林嫂叫住我。
我转身。
林嫂放下手里的活,拿干麻布擦了擦,笑道:“我能跟您聊两句吗?”
“嗯,当然可以。”我又放下保温桶。
林嫂有点腼腆的笑了笑,“我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
“没事,你又不是外人。”我柔和的望着他。
她轻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跟邹先生的事我也不好多嘴,只是看你们两这样,我心里也不好受。”
我垂下了头。
“我可以说是看着邹先生长大的,这么多年我从来没见他对那个女的这样紧张过,看的出来你对他也一样。那你说,你们明明那么在意对方,干吗要这样置气呢,让对方伤心自己也难过,就不能一人让一步吗?”林嫂柔声细语的劝说着。
“他不相信我。”我有点委屈的嘟喃道。
“我这几天大概也看出点眉目来,”林嫂忧愁的望着我,“男人有时太在意了就会变的小气点,这说明他很在乎你。若说他要是看到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一点感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