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咳了两声,估计是憋笑快憋出内伤了。
某男微微调整了一下姿试,把我抱正,让我横坐在他腿上,随之额头抵在我额头上,轻声哀道:“你真的舍得让我跪钢钉呀。”
我白了他一眼,这个男人给他一点好脸色,他脸皮就立马厚了起来。
“跪残了才好。”我恶声道。
他扬着嘴角轻笑,“唉,难怪古人云,最毒妇人心。”
“就毒死你……”
他突然低头封住我的唇,轻柔的吮了一下,便又放开,我心猛跳,不由往前座看了一眼,抬手便捶了他一下。
邹子琛却满脸无所胃的笑着,眼底全是细碎的光芒。
望着他,我真的是又气又……爱。
当你真的爱上一个人时,才明白,什么叫作他快乐我也快乐,他痛苦我也痛苦。即便再生他的气,一但释然,那一瞬,心里眼里还是他。
我把头枕在他颈窝,心想罢了,谁让我爱他。
他又收紧双臂,在我发顶发亲了一下,“不生气了,好不好。”在他的低声细语下,我伪装坚硬的心早已塌陷……什么要好好治治他的臭脾气,都忘的一干二净。
“你以后要是再跟我用冷暴力,我就真的一辈子也不理你。”我梗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