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他会是一个看起来极严肃的人但应该是一个很讲理的人,却没想到,也是这样专横的人。
邹子琛专横的性估计就是随了他吧?
不过也是,我现在的身价在他面前又算的了什么呢?他的话还算客气的。
我心里想着事,一边往洗手间方向走着,又拐了两个弯道才到女洗手间。
洗手间里一个人也没有,可能是比较偏,都没人往这边走。我郁郁的拉起裙尾进了洗手间隔间,刚坐上马桶,就听细高跟磕地板的声音,由远而近,洗手间里又进来了一个人。
我坐在马桶上,从包里拿出手机,想给邹子琛发条信息。
突听。
“你说什么?你没听错吧?”中年女人惊鄂的声音,有点耳熟。
女人讥笑,“想让那野种继承,门都没有。”沙哑的声线夹杂着愤恨的语气,“我决对不会让那个野种继承顾家的产业,一丁点他都别想得到,你那边可以动手了。”
我听到,这心口不由猛跳了一下,外头讲电话的女人,好像是顾妈妈。
“欧氏集团不是正在打压他吗,你私下找人跟欧阳雪接触一下。”
“嗯,你看着办。”
“总之,别在跟十年前似的,让他给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