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好了,以后不熬不,嗯?”他拉着我的手晃了晃。
我对他真的是很无奈,抽回手,“快吃吧,一会菜都凉了。”
他眉眼弯弯,“自己吃,没有你喂的好吃。”
男人有时真的就是一个孩子。
我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转身去了浴室,把浴缸冲刷了一下,一会给他放缸热水,让他好好泡泡。
“童童,你在干吗?”邹子琛在外头叫道。
我冲好浴缸甩了一下手,从一旁抽筒里抽了张纸,擦了擦手,回道:“我刷一下浴缸,一会你吃完饭泡个热水澡。”
我一边说着,一边从浴室里走出来。
邹子琛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神眼颇有调戏之味。
“吃完了没?”
“吃不下了。”他放下碗筷,懒懒洋洋的瘫仰在沙发上。
我看了眼碗里的米饭,只吃了小半碗,蹙眉,坐到他身边,抬手探他额头,还是有点烫,我起身走到床头,从床头柜抽屉里拿了体温仪,又走回到他身边,拿体温仪在他耳根部测了一下,只听“嘀嘀”两声,我便收回手,一看温度,三十七度八,还真是发烧了。
“你喉咙痛不痛。”我问他。
他头靠在沙发,眸光愣愣的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