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流这么多血呀,”邹子琛握着我的手,满眼心疼,“怎么办?”言语跟个无助的小孩。
我转回头,瞪了他一眼,“要不是你推我,我手怎么会受伤。”
他那双眸魅惑人心的眸子,很是无辜的眨了眨,“我不是故意了,对不起,我们去医院吧。”
“去什么医院呀,”我从桌上抽了两张纸巾按住伤口,回眸瞪他,
“你喝了多少?”
他拉过我的手,“没多少,就一瓶白的。”
我冷朝道,“没多少,就一瓶白的,嗯。”咬着牙,挥开他的手,“那还真是不多。”
邹子琛跟个做错事的小孩,站在我面前,垂着头。我吁了一口气,寻视了一眼包间,三楼的包间比二楼还要大,还带有洗手间。
我瞥了眼邹子琛,“你给我坐在这好好清醒一下。”话落,去了洗手间,把伤口上的纸拿掉,用清水冲洗了一下,再看,其实伤口不大,就是有点深,血一直往外冒。我见洗手台上有棉签,拿了两根按在深口处。
从洗手间出来,邹子琛坐在沙发上正打电话,见我出来很快便挂了,似清醒了不少,望着我也不说话,眸光暗淡。
我走过去,刚想跟他好好谈谈,一名服务员提着一个急救箱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