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在我耳边低闷的问道,“你心里……真的不介意。”口气,像个怕被人嫌弃的孩子。
这话让我心疼不已。
“傻瓜,”我轻抚着他的头,“这事咱以后不提了,好不好。”
邹子琛脸颊在我颈间蹭了蹭,好一会才回道:“好。”
从酒楼回去的路上,邹子琛的心绪还是有点低落,闷不作声,就像心底憋着一股火,发泄了一半,一半无处可发似的那样憋闷着。
我想不管是谁遇到这种事,都不可能立马释怀,何况邹子琛这样清高又有点洁癖的人,那种屈辱、厌恶感想要彻底忘却并不易,只能让时间来抹灭。
回到别墅,邹子琛便进了浴室。
我见他那样,心里什么气也生不出来,只剩下满心的担忧跟心疼。换了身衣服,我在衣帽间偷偷给小刘打了个电话问孟成阳怎么样,小刘没多说,只说死不了,口气也是很屑。
只要不出人命,把他打个半残,我也没意见,那人渣活该。
打了电话,我心也安了,下楼喝药,再给邹子琛倒了一杯水,回到卧室,他还在浴室。
我有点担忧,放下水杯,轻脚走到浴室门口,只听里面水哗哗作响。呃……这都冲了快二十多分钟了,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