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推开他,“不行,那那那…什么没戴。”
“之前不是也没戴吗?”他扣紧我的腰,一下又进来了一点。
我喘气,往外退,“之前是忘了,现在……不行,你去拿,要不回床上。”
他腰一挺又闯了进来。
“嗯,”我咬住唇,“邹子琛,你故意的是不是。”
他在我月匈口咬了一下,“叫,老公。”
这厮,今晚太闷骚了。
“你去拿那什么……我就叫。”我讨价还价。
邹子琛抬起头,双眸像一潭深渊,一眼望不到底,像是能把人吸进去。
“下次再戴好不好。”他渴求的望着我,声音低沉,满是隐忍。
望着这样的他,我刹那像是被施了魔咒,心漏半拍,连呼吸都忘记了,直到他一枪刺进来,我眸子不由一瞠,随即又缩了起来,之后脑子一片空白。
……
这个该死的邹子琛又迷惑我。
等我能正常思维时已是第二天清晨,被人紧紧实实的圈在怀里,我低头就在某男胸前咬了一口。
“啊,”邹子琛装模作样,蹙着眉头,“好疼。”
“活该,让你装睡。”一想起昨天晚上他的胡作非为,我就想在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