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我嘴角荡着苦涩的笑,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为了一个女人,这样摇摆不定,还要找各种理由来说服自己,还真是无药可救。
可我明知不能,却无法自控。
抱着她,不知不觉昏睡了过去,我的烧一直没有退,这么一折腾估计又起了。
翌日醒来,感觉额头有冰凉的湿意,而她半跪在我身前,满含担忧的望着我,“你烧怎么还没有退呢?”
我坐了起来,她伸手接住掉落下来的湿毛巾。我头有点晕沉,抬手揉了揉眉心,再抬眸定定的看了她两眼,“为什么不接我电话,还喝那么多酒?”
她垂下眼眸,手里捏湿毛巾,嘴角扬起一抹苦笑,“你不是也没接我的电话吧,你要是真的玩腻了……嫌我烦了,就直说。”
这个女人她是不是眼瞎呀,我要是玩腻了嫌她烦了,我还会在她眼前出现吗,笨死了。
气的我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毛巾,泄愤的甩到地板上。
她吓的缩了一下身,眨着大眼睛怯怯的望着我。
恰巧这时,外面门铃响了。
她打了一个激灵,下了床,“我去看一下。”捡起毛巾便跑了出去。
望着她跑出去的身影,我无奈至极。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