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我回头,见她站在浴室门口,头发还滴着水,愣愣的望着我,脸上满是落寞之情。
“洗好了,”我走了过去,“头发怎么不吹一干,还滴着水呢。”我拉着她又进了浴室。
“你明天要去哪里?”她问道。
我把她摁在小软凳上,拿过一旁的吹风机,按了开关,便给她吹头发,我不是没听到,而是还不知道要怎么说?
她刚才应该是听到我跟欧阳雪的电话,像是吃醋了,撇开头,不让我吹,跟个小孩似的闹别扭。
我好气,又无奈。
“乖,先把头发吹干了再说。”为了不让她乱动,我扳正她,用腿夹住她的双腿,不让她扭来扭去,然后继续给她吹头发,这项工作我很喜欢,有时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恋发怪癖,因为我真的很喜欢她的一头长发,又柔又顺,滑的跟丝绸似的。每次我跟她在床上运动时,她的长发都会垂在我胸口,弄的我痒痒的。
她头抵在我腰间,不知道在想什么,闷不哼声。过了一会,脸在我腹部上蹭着,双手也开始不老实了起来,环在我腰间摩|擦。
“你老实点,马上就好了。”我语气想强硬一点,可不知为什么就是凶不起来。
她倒好,我越说她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