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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是第一次,可事隔两年,哪里跟没开采过的一样窄小,他猛地这样撞进来,就跟一把刀刺进来没什么区别。
他俯在我身上,似只饿狼一般动了起来。
疼痛渐渐被欢愉代替……随即便是一**的热浪,让我欲罢不能。
当一切归于平静,理智也渐渐回笼,我便后悔了。而他俯在我身上,心口贴着我的胸口剧烈的跳动着,气息粗重。
“陆正南。”我感觉自己快要被压偏了。
他没回应。
呃……这人竟然睡着了,玛蛋那玩样儿还在我身体里……我吐血。
喝醉的男人,有多重我算是见识了,简直比死猪还要沉。
我被他折腾半天,全身发软又加上酒劲更是使不出半点力气,难到晚上就要这样被他压死不成。
我又推了他两下,还是毫无反应。我在心里不由又咒骂了几句,仰起头在他肩上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他闷哼一声,本能了翻开身。
我从床上吃力的支起身,不由的添了一下牙,竟然有血腥味,再扭头看他的肩头,只见他光滑的肩上一个很深的牙印,还微微渗着血,而他没有醒。
刚才他那么猛,难到是鬼附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