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搓起了后背。
我和他快洗完的时候，杨不韦把头探进浴室，说：“王总，汗蒸服给您买回来了，我还给您沏了一壶好茶，都放在更衣室了。”
我说：“好，谢谢，你先忙吧。
”
等到杨不韦走了，疯子打着浴液问我：“这家伙也有问题？看他那一脸恭维的样，感觉不像。”
我说：“朱丽花更不像。不过，以这个杨总的层次，恐怕还接触不到总公司的秘密。”
疯子看了看我，说：“我怎么发现你突然变得牛逼了？”
我说：“你也会越来越牛逼。关键是，如果这个世界是假的，咱俩牛逼给谁看？”
洗完了澡，我和疯子穿上汗蒸服，端着茶水来到汗蒸室。
一边喝茶汗蒸，我一边给他讲述了一遍这段时间发生在我身上的怪事，除了女鬼，我把其余的全都跟他说了一遍。
疯子本身就是个幻想家，直到我说完，也没表现出太多的惊异，而是皱了皱眉，沉思着说道：“我得好好想想，你说的这些事，似乎都和时空有关。而且那个明珠广场的开发项目，实在太可疑了。”
我说：“不着急，先把眼前的事办好，你的安全才是破解迷局的关键，一定不能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