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小口小口嚼着奶茶里的珍珠，满脸享受。
顾流深手中捏着湿纸巾，偶尔给她擦拭唇角，两人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完全没有注意到这边。
顾思凡勉强笑了笑，收回目光，“哦，我们公会暂时没有招人的打算……”
这又是哪出大戏？围观群众听得云里雾里。
伊若却瞬间冷了脸，眼神瞥着苏葵冷哼，“那就是不愿意收留我咯？顾思凡，我真是看错了你，究竟是你不愿意让我进，还是某人不愿意呢？”
“呼——”
顾思凡脸色很冷，他真的不想跟这女人再扯上什么关系，“伊若，这事儿跟夏瓷没关系，余音绕梁现在不需要再招入新鲜血液，我们是老公会了，每个人都是为了爱好才走到一起的，你想要的一鸣惊人，我给不了你！”
“你……”
顾思凡抬手打断了她的话，伊若脸憋得通红。
“换句话说，余音绕梁只收最独特，最有能力的人，而你……“
“我不够格？是么？你是不是想说这个？顾思凡，你变了，以前你明明处处让着我的！”
顾思凡简直莫名其妙了，“所以，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我跟你真不熟，你没必要非揪着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