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瞬间裂开,粘稠的血液争先恐后的从伤口处流出。深可见骨。
然而,越扶桑清冷的眸子,始终平静如常,仿佛那酷刑,不是落在他的身上似得。
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外,他面上,没有丁点痛苦。这和苏葵所想看到的,完全不一样!她抿唇,血色的眸子里划过一抹狠厉之色,下手越发的很。
“啪——”
越扶桑身体摇晃,除了那张脸,他的身上,已经纵横交错着无数道血痕。但他始终不发一言,被铁链束缚的双手攥的紧紧的,眼睛里,无爱无恨,仿佛看不到苏葵一般。
“为什么不求饶,嗯?不恨吗?!”
既然得不到,那便毁了吧!她嗜血的勾起唇角,眼中红光大盛,那是她大开杀戒的前兆。
镜祀心头一紧,教主她这是要走火入魔?!每一次她出现这副神色,便是不血流成河不罢休的。她犹豫着,是否冲上去阻拦。然而她资历平平,在因罗教伺候苏葵的许多年,也不过学了一些三脚猫的功夫,并不能阻拦的住可一人在千军万马中穿梭而过,毫发无伤的苏葵。
正在这时,苏葵举起的鞭子被一人猛地挡住了。
苏葵定睛一看,是段紫茵。
她徐徐勾唇,丢下染血的鞭子,轻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