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醋坛子的性格,怎么会眼睁睁看着拓跋轩一天天进出长欢院,而不作为?
那么很显然,结果就剩下了一种。
拧眉,自己是不是,该出去看看他?
可——
余光扫到不远处的拓跋轩,她眉头紧蹙,这个人,倒是个麻烦。
拓跋轩察觉到苏葵的目光,便放下笔,笑道:“看我做什么?脸上长花了不成?”
见苏葵淡淡瞥了他一眼,又扭过头去,也不在意,早习惯了她的冷淡。
他提起笔,又在手底下描画了几下,对苏葵道:“池盏,过来看下,像不像?”
苏葵不说话,他又开口,到底是做皇帝的,容不得旁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语气里有几分强硬,“池盏,过来。”
苏葵没好气的回头,只消一眼,就落到了他桌案上的画上。画上寥寥几笔,勾勒出一个女子的倩影,不用猜都知道是她自己。也不知拓跋轩是何时拿开奏折,给她画像的,自己倒一无所知。
然,这并不妨碍她起身走上前去看。
拓跋轩见她终于给面子,眼睛亮了亮,愉快道:“这次只是简单画了下,过两日,我认真为你画一幅,可好?”说着,他眼里有些期盼。
苏葵回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