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神情,的确没有可疑的迹象。他马上搬出她的丈夫问:“那就是你丈夫杀的人咯?我们的调查员可是有查到你丈夫知道你那点龌蹉事儿呢!”
柳小韵脸色一变,有些愤怒的问:“凭什么这么说,你有证据吗?咱们这大国的警察光听风言风语就能定人罪了吗?”谢子亨预料到柳小韵会有这样的变化,他仍旧问:“那你丈夫买的管制刀具为什么在你家找不到了?这一点你能解释一下吗?”柳小韵挺直的腰板因为谢子亨的问题瞬间塌下去了,她低着头沉默了很久:“是,阿强他是知道我和绍子的关系,他也的确很愤怒,和我吵过几次。但是他答应和我离婚,只要孩子归他,他愿意圆满我对爱情的渴望。那俩匕首是他买来方便给我和绍子上山采山珍时用的,案发时那两把刀子还在我床头柜里,那晚上阿强也没回过家,你说我男人怎么去杀人?”
谢子亨冷哼一声道:“但是你情人臧绍身上的刀伤痕迹是你丈夫买的那种匕首造成的,我们没有理由不怀疑你们夫妻作案的可能性,何况你丈夫在当晚也无人能作证他在维修部值班。”柳小韵听完谢子亨说的话顿时急了,她说:“我能做证、我能做证,那晚其实他找人替了他的班后,一直在大通街尾的赌档搓麻将。他骗我说要和我商量离婚的事,于是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