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都没了?”卢振欢问,“没了,什么都没了,就只有臧家老二带了出来”臧阿莱指着地上躺着的臧老二道。
卢振欢瞧着臧老二的脸,一半露着粉色的皮肉与白森森的骨头,一半完好无损。他问:“你们到现场时就之看见了他吗?”臧阿莱点点头,在卢振欢右侧的痕检员道:“我们没发现有第三者的痕迹,但是在三楼的卫生间里却发现了不属于臧老二和医务处那汪极禽dna的烟头。”卢振欢细思片刻道:“那么那烟头一定是那群人的!”“是汪极禽说的那啥老大的?”臧阿莱问,卢振欢点点头。
“有烟头有什么用?帮着证明吗?就算能证明汪极禽的话是真实的,但是一个烟头不能代表什么的,也不能帮我们找到人啊!”谢子亨说道,他皱着眉继续道:“最关键的是我们来日将这烟头带上法庭,辩方律师会利用这个来反驳我们,我们必须找到其他证据才行!”
卢振欢拍了拍谢子亨的肩膀道:“急什么,证据有,在他身上呢!”卢振欢指了指晕在地上等着救护车的臧老二,谢子亨不解的问:“什么证据?”卢振欢笑盈盈的看着谢子亨,谢子亨恍然大悟问:“他醒了不就有证据了吗?”卢振欢的笑凝固了,谢子亨又问:“那是什么?”
卢振欢耷拉着脸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