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葛老头说道:“老师,你说凶手会不会是个残疾人?”
葛老头摇头道:“有可能,但你的思维不要走偏了,你看看这排水管上的刮痕,有什么不对的。”丁岸庭顺着葛老头的手指看向排水管上的长方形刮痕,这刮痕除了开头的几段是分开之外,其他的都是连续性的往下延伸,他想了想道:“难道凶手是借用了缆车的原理离开的天台?”
葛老头很欣慰的笑道:“聪明!不过这案子已经引起了恐慌了你知道吗?”丁岸庭一怔道:“怎么会这样?”葛老头从口袋掏出手机道:“你自己瞧瞧吧,网上已经有许多个关于这起案子的帖子了!”丁岸庭拿过葛老头的手机翻看了几页,那上面的几个标题气的他差点跳下去:
“残忍强奸犯虐杀白领无能警察拉人出气”
“无耻狂徒抢劫器官无良警察一筹莫展”
“年老男性肾脏被偷华都大楼危机重重”
“这、这、这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啊!老师你不会也信了吧?”丁岸庭面色难看的问道,葛老头仍旧是一副神情自若的样子,他拍了拍丁岸庭的肩膀道:“你继续看看里面的内容和评论吧!这些标题还是下酒小菜呢!”丁岸庭闻言后犹犹豫豫的不敢点开,葛老头拿过手机后点开了第一条资